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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儒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教育思想的指導下,我國古代書院精神集中體現在“德,才,功”上面,而當代新興書院是以傳承古代書院精神為己任,大多為彌補當代教育在人文道德方面不足、拯救社會倫理道德而創辦,其書院精神也應該集中體現在“德”“才”“功”的統一上。但當代書院所處的社會環境變了,書院創辦的宗旨和目的也隨之變化了,無法實現三者的統一,有的甚至背離了傳統書院精神。通過對當代新興書院進行分類,從書院的機構運營模式與功能入手,探討當代書院對古代書院精神的傳承與發展情況可知,當代書院精神應更多地體現在“德”“才”“功”的有機統一上,而且三者應該賦予時代內涵。
關鍵詞:書院精神,古代書院,當代書院,儒家文化
自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舉世矚目。然而,中國的教育、國民素質和社會道德卻沒有隨著經濟發展而變得更好。相反,教育出現了很大偏差和缺陷:受教育者有知識沒文化、有學養沒教養、有“術”無“德”、有“得”無“道”等現象不在少數。楊東平指出:“學校教育的人文內涵也在嚴重流失,教育蛻變為教學,教學蛻變為訓練,樹人育人的過程日漸變成考試之學、技藝之學,青少年對中國文化認知不足、對民族文化的感情淡薄。”
總而言之,當代教育過分強調了對受教育者“技”和“術”的傳授,輸入大量的“求生技能”,從而消弱了對受教育者“道”和“德”方面的修煉,缺失人文道德的培養,缺少對受教育者完整人格的塑造。大學也非凈土,“人文精神滑坡和文化品位下降”、“功利主義思想愈演愈烈”、“知識分子缺少公共義務和道德責任”[2]。為此,有高人開出藥方——恢復國學,重讀經典,補充教育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授之不足。“國學熱”于是持續高溫不下,國學講座一直受到熱捧,國學班如雨后春筍般興辦起來,國學經典開始走進中小學課堂,國學大師也應運而生。隨之而來的,便是當代書院的興起。
一、當代書院林林總總
當代書院的興起,如上所述,是伴隨著“國學熱”而來的。其目的顯而易見,是想通過繼承中國古代書院精神,彌補當代教育之不足,拯救中國的教育和社會倫理道德于滑坡。
中國大陸的新興書院首先創辦于大學。原因之一是,古代書院也是一種教育機構,現代書院理所應當地建在大學。原因之二,也是人們每每津津樂道的,就是有香港中文大學創辦運營書院成功的例子可供借鑒。
香港中文大學實行“學院”和“書院”雙軌制。學院負責“學科為本”的教學,書院負責“學生為本”的教學,通識教育多由書院承擔。“書院制是中文大學保留傳統血脈的筋絡,是秉承精神氣質的標簽,更是教職工和學生歸屬感的象征。可以說,是四個書院各具特色的研究方向和精神氣質,造就了中文大學今天的成就和名望。”[3]姑且不論香港中文大學的書院是脫胎于英國劍橋大學的書院制,還是傳承于中國古代書院,起碼說明一般人甚至有些學者,都認為這是彌補當今大學教育不足的有效途徑。臺灣作家、學者薛仁明2014年4月27日應北京大學教育知行社邀請,做了一場題為“用書院取代大學文科”的講座,在網上頗有影響力。可見,在一些學者心目中,書院對于大學教育或高等教育的改革是何等重要。
自2005年復旦大學開始嘗試推行通識教育,成立“志德”、“騰飛”、“克卿”和“任重”四個書院之后,全國70多所高校有所行動[4]。西安交通大學自2008年開始陸續設立了8個書院,貫通了本科四個年級。清華大學、北京師范大學、華東師范大學、華東理工大學、上海大學、蘇州大學、暨南大學、汕頭大學等也啟動或已經開始書院建設。還有更多大學的書院建設在醞釀之中。
除了大學創辦書院外,還有地方政府、文化機構、企事業單位、佛教寺院等機構創辦書院,也有有志于振興中華傳統文化、改良中國教育的仁人志士私人創辦書院,也有“無利不起早”的商人參與其中,創辦實為總裁班、中學生輔導班或文藝考級班之類的所謂“書院”,甚至房地產開發商也把樓盤冠名為“書院”,林林總總,泥沙俱下。這里僅按類各舉一例,以資說明。所有資料均來源于各書院的官方網站。
(1)政府參與創辦的書院,以廈門“筼筜書院”為例。該書院創建于2009年,是一所政府規劃的書院。它秉承“舊學商量,新知培養”的理念,廣邀精英講授國學要義,開展多層次的國學教育普及、海峽兩岸國學論壇以及國學專題研究、經典文集出版等活動,是一個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思想文化的平臺。書院“聘請著名學者饒宗頤先生為名譽院長,并延聘海峽兩岸百余位知名學者為學術顧問,同時與北京大學、清華大學、臺灣大學、臺灣中央研究院、復旦大學、北京師范大學等海內外數十所高校、研究機構建立緊密聯系,構建學術交流共享的平臺。在高端的學術交流研究之外,公益性質的傳統文化普及活動也是書院活動的亮點。書院堅持一年三期的‘國學經典公益常設班活動,面向青少年開展國學經典啟蒙,面向市民開展國學經典原文的講習,并且定期舉辦公益‘名家講座以及‘竹林讀書會系列活動……”。不難看出,這是一個集國學普及、研究、交流、出版于一體,帶有公益性質的機構。類似的還有蘇州的“德善書院”等。
(2)文化科研機構創辦書院,如華鼎書院。該書院創辦于2009年,是“從事國學教育研究、國學教育實踐和服務、國學教育圖書出版的國學專業機構”。書院依托北京大學產業與文化研究所、中國社科院經濟學部企業社會責任研究中心、首都師范大學國學傳播中心的經濟、產業、文化、國學等學術平臺和專家背景支持,以傳承國學、開啟智慧、成就人生、奉獻社會為宗旨,秉承以三墳文化、儒釋道文化為一體的國學文化,倡導人生國學、踐行國學、應用國學、心性國學的國學觀。華鼎書院把自己定位為國學教育的研究者、實踐者、推進者和服務者。這類書院,還是以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特別是國學經典為宗旨的實體。
(3)企業、商業創辦書院,如:明倫書院。該書院原為企業國學堂,成立于2005年8月。書院以其豐富的高端學術資源與研發能力,致力于中國傳統產業化,正在搭建以企業家國學書院、國學與企業文化建設、少兒國學、高端文化旅游,以及中國移動國學彩信內容供應、社區文化建設、圖書音像出版為核心的綜合文化平臺。華商書院,是中國首家只為董事長、總經理開放的全國游學的國學研修書院。書院成立于2006年9月,由聚成股份公司與中山大學中外管理研究中心聯合創辦,與中國人民大學國學院合作辦學。
(4)宗教團體創辦書院。如,蘇州的菩提書院。該書院位于蘇州西園戒幢律寺內,是一個佛學社團,是“引導大眾修學佛法、走向生命覺醒的心靈學院”,是開展人生關懷和心靈慈善的精神家園,是面向海內外進行佛教文化交流、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民間組織。這類書院,教學內容為宗教教義,教學形式也多為宗教儀式和宗教修煉。這是書院形式的一種大膽嘗試。
(5)大師網頁冠名書院。如,文賢書院。該書院實際上是葉曼(本名劉世綸)的個人網頁。葉曼,一九一四年生,是“當今世界極少將儒、道、佛文化融會貫通的國學大師之一”。此類書院實為國學大師個人主頁,并不多見。這種網上書院,是高科技背景下書院的一種新的嘗試。
(6)課外輔導機構冠名書院。如,依米書院。該書院隸屬于依米教育集團,是優秀的課外輔導機構,主要從事課外輔導、成人學歷進修和會計培訓。此類書院多為中小學課外補習班和成人學歷進修培訓班,教學內容雖與“書”有關,但已經不是國學經典。
(7)閱讀網站冠名書院。例如,“瀟湘書院”、“泊星石書院”等。此類書院的“教材”大多是通俗讀物,雖有經典提供,但所占比例非常少。
以“書院”命名的,還有很多,有的其實與“書”基本無關,只是“院”。如“萬柳書院”,實際上只是北京海淀區的一個樓盤而已。諸如此類與書院無關的“書院”就不再費筆墨了。
二、當代新興書院對書院精神的傳承與發揚
以完善中國當代教育、光復中華傳統文化為己任的新興書院,其開創者應該是對古代書院比較了解,或是古代書院之仰慕者,其創院宗旨必定包含繼承和發揚中國古代書院之精神,在書院運營和發展過程中,對古代書院精神也必定有所體現。
以儒家思想為核心的中國古代書院教育,其教育方針是“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其培養目標必然是“內圣外王”的“士”。“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以求圣人之學,“齊家、治國、平天下”以成王者之功。內外兼修才能成為“德”“才”“功”兼備的士。“格物致知”是為學,是“才”的積累;“誠意正心修身”是修身,是“德”的修煉;“齊家治國平天下”是為政,是家國情懷,是才德的施展,是“功”,是一生修為。這就不難看出,古代書院教育是培養德才功兼備的具有家國情懷的高尚的人才——“士”。因此,古代書院精神就是“德”“才”“功”統一精神,是終生教育精神,其中“德”“才”“功”的統一是古代書院基本的,也是最根本的精神。
朱漢民先生曾把古代書院精神歸納為:具有價值關懷的人文精神、對知識追求的學術精神和價值關懷與知識追求統一的精神[5]。人文精神是求“德”,學術精神求“才”,二者統一求“功”。不同闡述,實質不二。
這種書院精神可以從《岳麓書院學規》(清代岳麓書院山長王文清于乾隆十三年制定)[5]和《白鹿洞書院揭示》(朱熹訂立)略見一斑:
《岳麓書院學規》①
時常省問父母;朔望恭謁圣賢;氣習各矯偏處;舉止整齊嚴肅;服食宜從儉素;外事毫不可干;行坐必依齒序;痛戒訐短毀長;損友必須拒絕;不可閑談廢時;日講經書三起;日看綱目數頁;通曉時務物理;參讀古文詩賦;讀書必須過筆;會課按時蚤完;夜讀仍戒晏起;疑誤定要力爭。
《白鹿洞書院揭示》[6]
五教之目: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
為學之序: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
修身之要:言忠信、行篤敬、懲忿窒欲,遷善改過。
處事之要: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
接物之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行有不得,反求諸己。
單從兩份院規來看,兩個書院(更準確地說,是兩個制定者)都以“修身”和“治學”兩個方面為重,尤以修身為主。朱熹的白鹿洞院規,更是反映了書院的“德”“才”“功”統一的精神。
反觀現代書院,它們是繼承古代書院精神,繼承中發展,還是另辟蹊徑,開創了完全不同的書院精神?
這里按照各類書院的功能和宗旨,略為探討。
國內大學創辦書院旨在解決兩個問題:一是學生知識面太專太窄;二是師生互動太少,學生缺少人文關懷和人生指導。而創辦之初,都或多或少地以香港中文大學書院制為楷模——專業知識學習由學院負責,人文素質等軟知識交給書院。這是一種新的嘗試,既借鑒西方大學住宿學院的做法,也承襲古代書院傳統。西方大學住宿學院,讓不分學科專業的學生住到一起,不同專業間學生增加交流,拓寬學生的知識面;承襲中國書院方面,主要是學習古代書院治學精神。郭齊家將古代書院教學特點歸納為:(1)教學與學術研究相結合;(2)自由講學與自由聽講;(3)學生以自學為主,教師重在啟發誘導;(4)尊師愛生,情誼深長[7]。哈佛大學前校長洛厄爾(A.L.Lowell,1856-1943年)認為,一個年輕人的大學教育,不應僅僅局限在課堂中進行,而且也應在日常生活中進行,大學為年輕人創造一個優良環境至關重要。“性格不僅僅取決于所接受的教育,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他們所生活的良好同伴的氛圍。”[8]所以,大學創辦書院對于學生健全性格的培養非常重要。
可以看出,國內大學創辦書院是結合了西方書院制的人文精神和中國古代書院的求學、治學精神,繼承和發展了古代書院的“德”和“才”的精神。
政府創辦的書院,通常是以“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宗旨,以國學課程為主、名家講座為輔的運營模式,也有定期、不定期的交流研討會。此類書院旨在弘揚和普及中華傳統文化,其書院精神體現在國學啟蒙和終生教育上,集中體現在“才”的培養上。
與政府創辦的書院一樣,文化機構創辦的書院也以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為己任,但它們與大學及文化研究機構有密切的聯系,教學與科研并舉。此類書院在舉辦各類國學講座的同時,也組織學術研究、著書編書和出版發行。其精神集中反映在國學普及和學術交流上,還是在“才”上。
企業商業創辦的書院雖以書院命名,實則是搭建企業界和商界高層交流平臺,其功能相當于文化會所。其活動模式除了有些講座外,還有文化考察、文化體驗和文化旅游等。此類書院在企業和商業運作創收營利的前提下,也部分反映出對中華傳統文化普及和傳播的人文精神,反映在“功”上。
宗教團體創辦的書院主要是普及和傳播宗教文化,在信仰缺失的社會大背景下,教人以心靈安頓、安身立命之術。此類書院的功能相當于宗教體驗所或宗教修煉院,因此其書院精神集中體現在宗教文化推廣的人文精神上,也就是在“德”上。
大師創辦的書院多為個人網頁,創辦者一般是在國學界有較大影響的學者和專家,有一定數量的追隨者和粉絲。此類書院憑個人影響力舉辦網上或現實論壇、沙龍、講座等,引導追隨者學習和研究國學,希望將中華文化精髓繼承和發揚下去。它反映出一種熱愛傳統文化的情結和文化復古的人文精神,還是在“德”上。
以書院冠名的課外輔導班和閱讀網,對中國傳統文化雖有涉及,但分量已經不是很重了。然而,二者都是以傳授技藝或知識為主,滿足大眾的求知欲,也反映出書院提供對知識追求的人文精神,部分地反映在“才”上。
綜上所述,當代新興書院,除了大學所建書院外,大多繼承了古代書院對“才”的培養精神,致力于國學知識的普及和中華傳統文化的傳播,對于“德”和“功”方面的繼承和發揚雖然也有,但很少達到三者統一。另外,宗教團體的參與和現代網絡技術的輔助,使得書院精神的繼承和發揚形式發生了巨大改變。
三、討論
古代書院精神,即“德”“才”“功”兼備的教育精神,是在經年累月的實際運營和發展過程中形成的,是經過一代又一代人的傳承和選擇,才保留和發展下來的精髓。現代新興書院應該繼承和發揚這種教育精神。
然而,時過境遷,社會在不斷地向前發展,當代所處的社會環境與古代書院已完全不同。物質文化上的改變今非昔比,精神文化方面的改變也是面目全非。在這樣全然不同的社會大背景下,新興書院所要繼承的“德”“才”“功”內涵相應地有所變化。在“德”的精神方面,要擯棄等級制度、宗法制度、男尊女卑等不合理的糟粕,繼承“仁義禮智信孝廉恥”等傳統美德,還要樹立現代積極向上的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法制觀,確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抱負。在“才”方面,不僅要培養“琴棋書畫”之才,更應該培養“安身立命”之才、“經世濟國”之才;在“功”方面,要能夠“篤行之”,能夠建立傳世之功。只有這樣,新興書院才能真正地繼承古代書院精神,并使之發揚光大。
縱觀當代新興書院,大學書院與中國古代書院相似,都屬于教育范疇,不過當代大學書院既模仿西方的書院制,又繼承中國古代書院精神,它用西方書院制以解決專業單一化問題,增強學科互補,提高學生的創造能力,提升學生的通識水平;繼承古代中國書院精神,加強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學習,建立起更加親密的師生關系,加強師生互動、生生互動,提高學生的人文修養,培養他們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這種大膽嘗試,是繼承中的發展,具有時代特色和中國特色,在繼承和發揚“德”和“才”的精神方面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在“功”方面,即在德、才實際運用上只有在學子畢業后才能實現。
政府與文化機構創辦的書院,承載了中國古代書院的修書、編書、講學、學術交流、傳道等功能,是中國古代書院精神的再現,既體現了傳承、傳授和傳播傳統文化知識的薪火相傳功能,也體現了大師講會、會講、師生平等互動以及書院擇師、學生擇院擇師的優良書院學術氛圍和治學精神。且其學員復雜,來自社會不同階層,不同年齡段,更是體現了古代書院的大眾教育和“終身教育”精神,在繼承和發揚“才”和“功”的精神方面起到一定的作用。
企業和商界所創辦的書院,雖然其宗旨大多偏離了“書”,但由于其學員多為企業和商界的中高層,其對社會的教化功能不可小覷。這類書院的教學內容通常是從國學經典來詮釋“成功”和“管理”之學,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對國學經典的一種發展。這類書院承載了古代書院“功”的作用,教學當以“篤行”。這類書院在踐行書院“才”、“功”精神方面起到很好的作用。
寺院所創辦的書院,雖然教學內容與古代書院經典不同,但其教人向善、指導學員修身養性的教化功能,與古代書院修身之教有異曲同工之妙,是“德”精神的傳承和發揚。
大師網頁和閱讀網形式的書院,是當代先進科技的產物,是古代書院所無法想象的存在。這類無實體樓宇的虛擬書院,同樣承載著古代書院的某些精神,比如大師的垂范作用和知識傳播功能等。隨著科技的進一步發展,虛擬書院將成為現代人對書院的又一種選擇。如果運營得當,同樣可以在“才”和“德”的精神繼承和發展上起作用。
不難看出,當代新興書院精神也集中地體現在“德”“才”“功”三個方面,但卻不是每一個書院都能集三種精神于一身,而是各有所長、各有欠缺。這是當代書院與古代書院的區別之一。另外,時代在進步,人類在發展,古代書院的“德”“才”“功”精神在當代富有新的內涵,有待沉淀和持而寶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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