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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所謂"人口紅利",是指一個國家的勞動年齡人口占總人口比重較大,撫養率比較低,為經濟發展創造了有利的人口條件,整個國家的經濟呈高儲蓄、高投資和高增長的局面。文章發表在《當代語言學》上,是漢語言論文發表范文,供同行參考。
【關鍵詞】:人口紅利,人口機會窗口,人口轉變紅利,人口投資紅利
“紅利”在很多情況下和“債務”是相對應的。2013年1月,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數據顯示,2012年我國15—59歲勞動年齡人口在相當長時期里第一次出現了絕對下降,比上年減少345萬人,這意味著人口紅利趨于消失,導致未來中國經濟要過一個“減速關”。
一、引言
近期,有關人口紅利(Population bonus)的議論很多,這種學術關注熱度本身就值得重視。這是一個熱問題,但需要冷思考。
回顧過去的三十多年,由于人口控制和經濟社會變革的雙重影響,中國走過了一條有本國特色的人口轉變道路。通常所說的人口紅利與人口轉變有關。人口學的知識告訴我們,在不考慮流動、遷移的“封閉人口”假定下,影響人口數量變化有三個變量,即出生率、死亡率和自然增長率。人口轉變就是從高出生率、高死亡率、低自然增長率,到高出生率、降低的死亡率和自然增長率,再到低出生率、低死亡率、低自然增長率的演進過程。
二、“人口機會窗口”不等于“人口紅利”
人口負擔輕對經濟社會發展意味著什么?在理論上,它可能會帶來三個機遇:一是創富效應,即勞動力供給充裕,價格低廉,如果就業充分,就能創造出較多的社會財富;二是投資效應,即人口年齡結構還不太老,使得儲蓄率較高,如果資本市場健全,就能將儲蓄轉化為投資,可以加速經濟增長;三是積累效應,即人口老齡化的高峰到來之前,社會保障支出少,財富積累速度快。總之,“生之者眾、食之者寡”,有利于資本積累和財富創造。
筆者認為,人口紅利的實質是人力資本積累加上人力資源開發。能否收獲以及收獲多少人口紅利取決于我們擁有什么樣的人力資源和人力資本,以及我們如何去開發和利用它們。問題的關鍵是財富的創造,而不是財富的分配。人口紅利的焦點在財富的創造者——人力資源身上。
通常所說的人口紅利是指人口轉變紅利。對此,我們需要堅持兩點論,也就是說,不僅要充分利用黃金人口年齡結構所創造的人口低負擔機遇,而且要充分開發豐裕的人力資源,兩者的結合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口轉變紅利”。顯然,將“人口機會”、“人口機遇”直接認同為“人口紅利”是失之偏頗的。“人口機會窗口”只是提供了發展的機遇,本身并不是紅利。
三、為什么說中國有窗口之美而無機會之實
在理論上,中國存在著長達四十年的人口機遇期。從數據來看,20世紀后50年和21世紀前50年,中國的人口負擔系數呈現出先降后升的“U”型趨勢。如果以50%作為人口負擔系數高低的“門檻”,那么中國的“人口機會窗口”大致是從1990年打開,到2030年關閉,前后持續時間大約四十年,2010年前后人口負擔系數降到最低。
2007年5月,蔡昉研究員指出,中國人口紅利的峰值在2010年出現,當前中國正處在人口紅利峰值的前期,而且峰值過去之后直到2030年,人口紅利仍然可觀,只不過這個盈利在2010年之前是累進的,之后是遞減的。同時,他提出中國正在由勞動力 過剩向勞動力短缺的時代轉變,這個轉變的拐點將在“十一五”期間出現,確切的時間可能是在2009年,屆時中國城鄉將普遍出現勞動力短缺的現象。
這里,人口低負擔比被理解為人口紅利。類似的看法并不少見,如最近有學者提出了“人口轉變在導致人口老齡化的同時,也構造出了一個黃金年齡結構,或者說‘人口紅利’”等觀點。(免費論文網www.mianfeilunwen.com )
觀點不同是因為角度不同。一個是從人口負擔比高低的角度說,另一個是從勞動力資源供求的角度看。其實這兩個觀點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兩者都沒有很好地回答人口紅利什么時候結束這個問題。因為在筆者看來,人口紅利存在一個時期,所以有一個時間表的命題本身就是錯誤的。廣義的人口紅利實際上是人口創造財富的過程,在任何時期任何地區,人口紅利與其說是有無問題,不如說是大小問題。
事實到底如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同處于東亞社會的日本和韓國提供的經驗事實告訴我們,“人口機會窗口期”與“經濟高速增長期”是錯位的,這一現象至少說明人口低負擔比并非經濟高速增長的必要條件。日本“人口機會窗口期”落在1965-2003年,但日本經濟的高速增長期出現在1955-1973年,其時年均GDP增長率為9.22%。
1973-2000年,日本進入了經濟低增長期,年均GDP增長率為2.81%。二戰后,日本經濟高速增長了近二十年(1955-1973),與三個人口因素有關:一是出生率迅速下降,老齡化相對緩慢,人口負擔系數從1950年的70%左右降到1970年的45%左右,進入了“人口機會窗口”時期;
二是戰后“嬰兒熱”出生的人口在其后的經濟高速增長時期已成為勞動力人口,為日本經濟發展提供了豐富的勞動力資源(中國卻是過多),而當時日本的經濟類型屬于勞動密集型經濟,所以人口與經濟處在和諧的狀態;三是日本高度重視國民素質的提高,使日本積累了豐富的人力資本儲備(中國卻是太少)。僅僅有人口負擔輕的因素不足以充分利用“人口機會窗口”的潛在優勢。
日本的例子證明了人口低負擔比與經濟發展的弱相關性、弱因果性。只有在人口負擔比低、人力資源充裕、人力資本合格三個條件都具備的時候,才可能發揮出“人口機會窗口”的機遇作用。我們不妨稱之為“條件匹配性”。條件不匹配,我們就只能望“人口機會窗口”而嘆,而不能用“人口機會窗口”之實。
“人口機會窗口”很漂亮、很誘人,但窗口里面的機會可能并不多。無獨有偶,韓國的“人口機會窗口期”落在1987-2025年,而韓國的高速經濟增長出現在1962-1991年,其時年均GDP增長率為8.48%,1991-2000年則為7.18%。
低人口負擔系數有助于經濟的發展,這在一般意義上是通用的假設,但中國的情況卻遠為復雜和嚴峻。我國人口轉變的確機遇與挑戰并存,但挑戰大于機遇,一個是勞動力人口數量的就業壓力,另一個是龐大人口人力資本的投資壓力。未來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取決于今天的行動。如果不及早重視人力資本的投資和人力資源的開發,人口控制的減法效應就很難轉化為人口紅利的事實。
文學論文發表:《當代語言學》為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的學術性刊物之一。雜志一方面繼續起著引進國外語言學的窗口作用,以便國內學人及時了解其發展動態,拓寬視野;另一方面為那些洋為中用、推陳出新、致力于在理論和方法上做出新的探索的研究者提供一個交流切磋的平臺。